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ABO】平安莫离(九)

直接大结局!我也不想拖下去了,其它的事情,六月再说吧。

最后该说的我都说了,要么不看,看了就麻烦不要ky。


人物存在ooc

可吃一切cp杂食党所写

内含曦澄,曦瑶,羡澄,忘羡,瑶愫等cp,
洁癖党就别进来了,
认为xxx即正义也别进
极端党也是如此
直接退出就行
谢谢合作,吵架很累,我选拉黑

文案点此处

有人物黑化,角色死亡

高能预警!!!
高能预警!!!
高能预警!!!


永远不要低估你的敌人还有永远不要放松警惕 。

                                  ――基督山伯爵

再次踏上莲花坞,蓝曦臣看着坐在亭边正悠闲喝酒的紫衣,只觉手脚冰冷,紫衣倒如平常一样,看到他来了,一举杯,巧笑盈盈道:“蓝宗主来了,喝茶吗?”

他没想到,事到如今紫衣还这么悠闲,他盯着紫衣看了良久,心中无数念头起起落落,终化为一句:“莫离呢?”

“你是说小祖宗吗?”紫衣懒懒靠在亭栏边,手指摩擦着酒杯,随手一指道:“无名走后,可能在她房间哭吧,如果不在,就是抱着宗主旧衣流泪,你去找找看吧。”

明明是大冷天,她却穿着一身轻纱,皎洁的胴体在如水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勾人,好似,观音庙后,那个靠在栏边饮酒的江澄,蓝曦臣望着她半响,终于开口道:“紫衣,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蓝宗主到说说,我又有什么可说的?”她随手将杯中酒倒入口里,就好似这十七年来,无数次见面相谈。

蓝曦臣坐下,望着满不在乎的紫衣,内心好似重临那个雨夜,一时竟喘不过气来:“江澄真不愧是宗主,我就说他怎么会那么糊涂,原来,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

对方淡淡答道:“宗主一直都很清醒,只是一时被感情冲昏头脑罢了,但你别忘了身为宗主自然已宗族之事为重,私人感情为轻。”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紫衣,回答我,江澄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两个月前

“紫衣,你这是?”魏婴看着正漫不经心从蓝忘机肩膀上拔出匕首的女人,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

“你……”他捂住被那千年妖龙打得伤口,呆呆望着那个永远不停陪笑脸的女人,好似看一个摸不透的陌生人。

那个只会哭泣的偌弱女人,抬头冲他笑得一脸妖异:“含光君,夷陵老祖,你们俩竟可以从那孽龙手里逃脱,果然了得。”

她喊含光君和夷陵老祖时,毫不掩饰其中的鄙视之意。

“但现在,”舔了舔匕首血,满脸狰狞道:“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四周传的一阵窸窸窣窣的清响,就见一群蒙脸的人接二连三的从其中冒出来,将手中的箭瞄准魏婴和蓝湛,令人吃惊的是,里面竟掺杂的一些异乡人的发色。

“诛心,太慢了。”她懒洋洋笑着,冲前面一个未遮脸的女郎说道,那女郎长着一双深邃的蓝眼睛,正是问魏婴,是否认识,黎昕,容雨泽的那个陌生人。

“紫衣,为什么?”魏婴看着面前这个全难陌生的女人和那些突然冒出的人,问道:“你不怕蓝家找你报仇吗?”

对方像听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似的道:“为什么?这真好笑,你夷陵老祖不知道这问题原因。”

举手投足间,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蓝忘机的攻击,“没用的!”她看着试图档在魏婴前面的蓝忘机,笑得满脸猖狂:“蓝二公子,知道吗?我这十七年来,日日夜夜研究你们蓝家招数,就是为了今天,”

她反手又捅了蓝忘机一刀,没有任何留情,“而且,知道吗?我一直都在遗憾这世界上怎么就没有第二个温家,也没有第二个不夜天,不能让你体会一下家破人亡的滋味,导致你一直以来可以不痛不痒的指责宗主欠魏婴一颗金丹,认为宗主害魏婴不能再使出那惊鸿一剑,却全然不顾,魏婴欠了他多少,宗主的一家人命是这些身外之物能比的吗?”

她的杏目是嗜血的疯癫:“有资格说放下,说原谅只有宗主,而不是魏婴。如今,家破人亡那个对害了他人说道歉,岂不是不是让人笑掉牙的天下之滑稽,你们做了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不怕以后死了遭天谴吗?”

“而且,估计你不知道吧,”她再次将匕首拨出,狞笑道:“这十七年来,每次听你提宗主欠他一颗金丹,我就多想给你一刀,来给我死去的宗主还有爹娘报仇。”

“你爹娘?”魏婴看蓝忘机受了伤,想上前,却被蓝忘机推道后面,不让他上前。

魏婴之前没有提防紫衣,将陈情给了她,好扶着蓝忘机,导致现在手上失了武器,又苦于出现的陌生结界,没法召唤走尸,再加上紫衣之前待莫离来蓝家,都找借口,躲进藏书阁,那时他们只以为紫衣是怕蓝忘机不高兴看了她那张和江澄有几分相似的脸,心里只有歉意,没有提防,哪知她却是在藏书阁暗中学习蓝家秘技,寻找克制方法。

“没错,她的爹娘,还有我的哥哥,嫂子。”那女郎一扫之前陌生的口音,用唇腔舌正的中原口音道:“黎昕和容雨泽。他们俩在分别在穷奇道和不夜天被你杀死,距如今,已三十五年了。”

听她提不夜天,蓝忘机脸色终于变了变,吐出:“岘山容氏。”四个字。

接着他盯着她们问:“为什么?这些年,婴受的苦还没还够吗?”

“为什么?”这次答话是那叫诛心的女人,她瞪着那双蓝眼,冷声答:“你问我,为什么?在这十八年里,我还一次又一次问自己,为什么?”

她压抑多年的情绪,如今就如溃洪的大坝一般,把多年的愤怒尽数发泄出来:“我才想问,为什么?我兄长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落到这种结局?为什么你,”

她怒不可揭的指着魏无羡。“身为杀死他的凶手,都不记他名字?”

泪水划破她的脸,她哽咽道:“我那么好的哥哥,他只是不想和我争位,才主动选择远走,他走后,我每天盼望着他的来信,看的他在这里,娶妻,生子,心里默默对他道上一声平安,但不知从那一天开始,他不在给我送信了,不管我发了多少信件,他都不回我,我等了一年,两年,十年,我每天都担心,每天都在害怕,就这么心惊胆战的过了十七年,我着实受不了这种折磨,千里迢迢赶过来,就知道他死了。而杀他的人复活了,竟还逍遥自在的活在世上,为什么会这样?”

她看着魏婴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一直在这个问题,想了很久很久,以至于后来,我看着天上任何一颗星星,地上任何一个小花小草,甚至呼吸的每一口气,我都会想这些,想了整整十八年,如今,我终于知道了答案,哥哥他什么也没有做错,他不过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那里,然后很不幸的被你一个不小心杀死,而如今”

她看着蓝忘机,眼睛里瞒是怨毒:“你之所以可以站在他身边,维护他,只不过因为死的那个人不是你的亲人。所以你才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说风凉话,而我却不能,除非它发生到你的身上,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感受如何,我们这些因他而痛失至亲的人感受如何。被侵蚀,一时无心,失去理智,绝不是他杀人的借口。我不觉得我失去家人的悲伤,会比你失去他而感到悲哀的少上任何一份,但是你解脱了,我却加倍的容忍这些悲伤,容忍着杀死至亲的仇人在我面前欢笑,还被你要求要放过他,你到说说,凭什么?凭什么这么不公平,凭什么我不该杀了他?”

魏婴听着那女人怒吼,回忆起昔日学的世家家谱,不由疑惑道:“我记得岘山荣氏不是中原百年世家吗?怎么有了个西域亲戚。”

“岘山荣氏最后一任是女家主,容雨泽,四十年前,不顾家族反对,招了个西域游行诗人上门,当初,你在穷奇道失控杀人时,他正好路过,被你杀害了。”紫衣淡淡回答:“容家家主举家之力为夫报仇,惨死于不夜天,容家也几乎被你给灭门了。”

她见魏婴有些不解,淡淡一笑,隐约还透露着这十七年来那个婉转女人的样子,解释道:“我爹娘同她丈夫一样死于穷奇道,但你连百年世家宗主的名字都不记得,我爹娘一界散修,那就不用说了。还有什么想问的吗?看在好歹,一起带了这么多年孩子份上,让你死个明白。”

“但如果是想用你在乱葬岗的那些话,就别浪费时间了,”她看魏婴想开口,抢先警告道:“我是不在场,但我打听过,我就问你凭什么你死后可以那么幸运被复活,而别人却死在那,被埋入尘土,被人遗忘,卑贱的不值得一提”她冷哼一声:“再说,这世界上生来就残废,没有爹娘的那么多,也没有见过谁,要为此杀了别人家的爹娘,或砍了别人双手双脚来以示公平还不受罚的。你凭什么是那个例外?”

“放心,我不会做无用功,你们都策划这么年,我还没愚蠢道,试图说服你们”魏婴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快,瞬间把他拖延时间的计划迅速打断,他迟疑半响,似乎在纠结着什么,那陌生女人早已不耐烦,紫衣却很有耐心拦住她。

“江澄,他知道这些吗?”他终于开口吐出那个和他纠缠大半生人的名字。

紫衣很温和道:“你是说宗主吗?”

她对江澄颇为尊重,哪怕继位这么多年,一直尊呼其为宗主。

陌生女人却似乎对他口中那名字很是不屑,冷笑一声,面露鄙视之意。紫衣冷冷看她一眼,她才低下头,勉强掩饰下去,眼底却是十足的厌恶。

“如果是我们身世的话,我想他知道。但你如果是问我,是他说的吗?我可以告诉你,他不但没说,而且,他活着那些年来,一直都试图去掩盖这一切,至于他收养我们是内疚,以此来为你赎罪,还是别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说起来,”她笑得颇为意味深长,“如果不是意外的话,凭宗主这么多年有意掩盖,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我和你有这些杀亲之仇。”

魏婴听后,也不知怎么的,松了口气,他生来聪明,自然很敏感发现紫衣用的是“我们。”心念一动,继续道:“你们有仇是我,那杀我就行了,放了蓝湛吧。”他感觉身旁人的力气突然变大了起来,忍住疼道:“他是蓝家二公子,杀了他,你不好交代。”

紫衣笑眯眯道:“这可不由我说的算,且不说放了他,蓝家哪边才真正不好交代。”她看了下旁边的女人道:“就拿诛心之前对我说的那句来说吧,她看中原满门抄斩,犯人都是最后一个杀的,为的是让他们,好好享受亲人死在他面前痛苦,她觉得这个创意很好,毕竟她可不想太便宜你了。”

她看魏婴脸色不好,笑得更开心:“再说,只要小心点,别让别人找到你们尸骨不就行了吗?”

魏婴心一沉,他没想到这么多年,竟还有人来报仇,最后竟连累了蓝忘机,回握住他的手问道:“刚才,你说“我们”,另一个人是谁,你师姐?”

紫衣笑眯眯点了点头。

“那她人呢?”

“她不在,也不知道这事。我也不想拉她下水。”她悠悠一笑,道:“问完了吗?问完就送你们上路吧。黄泉路上,别忘了,对他们道歉。”

她的话音未落,却听林中就穿来:“我说,紫衣,你是脑子被狗吃了吗?”

紫光闪过,如毒蛇一般打向她袭来,无名满脸杀意从林中窜出,狠狠打向自己的师妹:“江紫衣,当初宗主派我去西北临行前那天是怎么对你说的?你和我不都发过誓吗?以后绝对不与他为敌。今日,你干这些事,不怕日后九泉之下,难以向宗主交代。”

无名挡在魏婴两人前面,细眉横立,质问道:“何况,他们两个刚才为了杀那妖龙受了伤,如今在别人受伤之时趁人之危,你还对得起家训那句明知不可为知?你还配得上是江家人吗?”

紫衣轻盈一跳,转眼就闪过她的攻击,越到一旁,她似乎不想回答她后面的问题,漫不经心回答:“当初,我只同意不因江家之事找他麻烦,可没同意不为我个人私事找他们麻烦。如此,也不算违背。”

“你……”无名不想她竟寻了这么一个文字漏洞,气的两眼直瞪眼:“卑鄙。”

“我卑鄙?”紫衣冷笑:“无名,你今日也别太嚣张,小心有人罚你。”

“哦,谁?你吗?你罚我?”无名顺手扔给魏婴一个盒子,转过头,看着她道:“就凭你,一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紫衣一笑,也不说话,反是一旁,诛心走上前,道:“就算她管不了你,那我身为你姑姑,也管不了你吗?容清雅!”

“姑姑?”魏婴正帮蓝忘机上药,闻言一呆,瞬间明白,为什么看那女子老觉得眼熟,原来,她竟是无名姑姑,两人眉眼自然有几分相似。

紫衣看着她呆住的师姐,讽刺道:“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你继承了你爹那双蓝眼睛,又长的和他有几分相似,你姑姑也不会心生怀疑,前来调查,顺藤摸瓜的,把宗主隐瞒下的这些事情都找了出来,我能知道自己身世,算起来还多亏你啊。”

魏婴已帮蓝忘机包扎好伤,那妖龙有千年修为,自是不好对付,不然,即使两女策划多年,也不会让两人狼狈成这样,听这话,抬眼一看,就见无名那双无神的黑眼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深邃犹如大海的湛蓝眸子。

在想想她平时磕磕撞撞的模样,立刻恍然,怕是江澄担心别人看她少见的蓝眼睛,猜到这女孩身份,有意掩去她真正的眸色。

估计刚刚为赶时间,才取下了伪装,这才露出真正的眸色。

无名脸色不好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家人。

“你们刚刚的话挺精彩的呀。”她轻声细语道。

“所以呢?”她盯着自己姑姑和师妹道:“你们今天干的事,和不夜天的魏无羡干的事又有什么两样?”

“江紫衣”她厉声大喝道:“我绝对不会同意你打着复仇的名义,置江家于无故,我也很讨厌他们,但你想想这么多年来,他们又救了多少人,挽救了多少家庭,复仇本来就黑暗的,不管打着多么光明正大的理由也是,你现在简直就是个胆小鬼,可怜虫。”

紫衣听了她的话,正想反驳,却被诛心档住。

“诛心,”她低喝道:“你敢试试?”

诛心望了她一眼,眸子里满是不甘,答道:“我尽力,但她死不悔改就不一定了。”

紫衣似十分顾及,摸了摸匕首,退了回来。

就见诛心一脸假笑上前,从衣服里取出一张画轴,扔出道:“我说,侄女,你真当那江澄留下你,对你好,是因为你这个人吗?”

那画轴顾溜溜一地上滚了几圈,展开来,却是一副少年夜猎图,图上两紫衣少年,英姿飒爽,风度翩翩,画纸边缘泛黄,可以看出很有些年头了,其中一少年,杏目圆瞪,似嗔非嗔,而他旁边那人丰神俊朗,却是生的一双桃花眼,而他长的竟与无名一模一样。

诛心满脸冷笑道:“这副画,可是好不容易从你宗主销毁的命令下,找到的,我说,你该不会不知道,你的那位宗主对你好是为你那张和他师兄一样的脸吧,真幸运啊,我的侄女,你长的和那孽障一模一样。”

无名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下去,似乎要随时昏倒过去。

“说够了没?说够了就闭嘴,”她长吁一口气,脸色白的吓人,“我不是傻子,宗主待我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何况在江家这么多年,我还不至于傻到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以为,我会因这个而帮你,那真错了。”

“那你是想与我这个宗主为敌吗?还是想叛出江家?”紫衣听此话,急忙上前,阻止诛心和无名继续说话,色厉内荏喝问道:“你可别忘了,叛出家门要付出什么?”

无名全身颤抖了一下,魏婴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当初他叛出江家,是和江澄打了一架,可没听说有什么别的惩罚。

就见无名颤抖半天,终是拔出剑来,又快又狠的划向自己左眼,接着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道:“无名不才,却也知一若千金,按家规,叛家者,理应自断一处,以还家族恩情,今日,无名自毁一目,请叛江家,日后生死,皆与其无关。”

紫衣本只想让她退下,未想她竟如此倔强,气的连声喊了几个好,道:“你是自毁一目,我却还没同意这事。来人,把这叛徒拿下。”

话声未落,就听一个女声大喊,“紫衣姐姐,住手吧!”

却见,江莫离一脚踹开那些异乡人,跑进来,江家人自然不敢对她下手,无错的看着她,不知所措。

“莫离。”紫衣看道她,脸上血色瞬间褪下,“快闭嘴,别说话。”

江莫离是个犟脾气,从来就没听过她的话。

又正好无名刚才下手,却是又快又狠,如今左眼血肉翻滚的惨样,被她看到了,顿时也不顾紫衣提醒,冲她怒吼:“紫衣,我爹爹当初指你为宗主,就是让你干同门相残,暗中杀人这种肮脏事吗?”

“闭嘴!”紫衣看了她之后,彻底失去了分寸,既不管忘羡两人,也不管无名,一双眼睛全是惊恐,“江莫离,你给我闭嘴。”

江莫离平时和她犟惯了,完全不听她的话,继续不闻不顾的说道:“不管怎样,他们一个是我叔父,一个是我爹爹名义上曾经的师兄,你……”她还想说下去,却被诛心一把卡住喉咙。

“莫离。”紫衣这下触底白了脸,惨叫一声,冲上去:“诛心,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约定是她不出现,才有用。”诛心退后一步,躲过她的攻击,左手用力狠狠的卡住江莫离的喉咙,右手就着抓住她胳膊,一用力,就听她胳膊发出一声怪异的声响,看着莫离胳膊瞬间变得软绵绵的,不由笑起来,残忍而愉快,再看看她那死死看着江莫离,满脸紧张的侄女道:“不如,我再给你一个理由吧。容清雅,你真当那江晚吟那么好心收养你,是单纯对你好吗?”

她冰冷打量着江莫离道:“当初,你娘怨恨江家养出魏婴这个孽种,害死你爹,指责江澄那姐姐,被他一记紫电打下金麟台,摔断了骨子,”说着,她收紧自己的左手,欣赏江莫离因喘不过气而变青的脸,顺便用右手牢牢抓住她另一只完好的胳膊道:“否则,你以为堂堂容家家主又怎会身损不夜天。现在,容清雅,你确定,还要帮这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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