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ABO】平安莫离(八)

人物存在ooc

可吃一切cp杂食党所写

内含曦澄,曦瑶,羡澄,忘羡,瑶愫等cp,
洁癖党就别进来了,
认为xxx即正义也别进
极端党也是如此
直接退出就行
谢谢合作,吵架很累,我选拉黑

文案点此处

有人物黑化,角色死亡

高能预警!!!
高能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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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可能是个好宗主,那绝对不可能是个好伴侣或者好父亲。”很久以前,紫衣曾很有先见之明的预测过。

蓝曦臣和紫衣最初的关系,虽不像和无名那样第一次见面就刀剑相加,但也远谈不上愉快。

怀孕那几个月也是江澄这一辈最温顺的时候,那时无名已经被他打发走了,只剩紫衣留在莲花坞。

紫衣虽对他一个蓝家宗主常驻于此感到不解,但她这人不喜欢管闲事,只当多一双筷子,也没有把蓝家宗主,世家第一美男子放在心上。

当时她的主要任务是追在江澄后面逼他吃饭,睡觉。

“每当这时候,我就想无名。”蓝曦臣曾听她和别人抱怨道:“换那丫头来,绝对是直接把门踢开,然后一手拎着火炉,一手拎着饭盒,把饭端过去,再慢悠悠的把公文放在火炉上,威胁宗主再不吃饭就动手烧公文,哪像我求爹爹靠奶奶的。”

那弟子笑嘻嘻,说她脸薄,不像大师姐那么不要脸。

几人正说笑着,看他过来了,都闭了嘴,紫衣无心的对话到让他多接了一个任务。

接下来时间,比之前快多了,江澄的挑剔难缠度,让他一天忙到晚,根本没空去伤感聂明玦和金光瑶的乱帐。

紫衣对他这个愿意主动帮忙的人,给予百分之两百热情,唯恐他走了,自己倒霉。

江澄那是已经是甩手掌柜了,每天顶多看看紫衣改的公文。

那段时间里,他不知怎么着了魔一样,寻了黑檀木,没日没夜雕着玩。

“你这么讲,宗主脑袋该不会有毛病了,莫不是老年痴呆。紫衣你的照顾水平不行啊!”紫衣看这无名的信,压下心中无限mmp,提笔回了个“滚”。

无名也不在意,继续乐呵呵在信中,没完没了写西域那些帅哥,好马,顺带嘲笑一下自己那个沉迷改公文,不能自拔的师妹。

气的紫衣多次想扔下公文,去西域把她打一顿。

“你他妈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马上,今年冬天一定赶回来。”她是这么写着,又带了一句:“你小心点蓝曦臣,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等我回来,第一个任务就是把他赶走”

紫衣看着信,在不断给自己惹祸的师姐,和帮自己照顾江澄的蓝曦臣中想了想,果断提笔道,那麻烦你不用回来了!

话是这样说,其实紫衣还是很想无名,江澄是宗主,紫衣又没无名那般死皮赖脸,也就放纵他没日没夜雕着玩,就这么雕着雕着,雕到枯藤变青,枝头树叶全掉在地上,一转眼,冬天到了。

在这些日子里,蓝曦臣和紫衣两人也在这一来二往的见面中,熟悉了起来,在日后十多年,紫衣都是蓝曦臣最尊贵也是唯一的朋友。

江莫离十七岁那年,为了躲避没完没了相亲,躲在云深不知处不出来,死活不肯回莲花坞。

紫衣过来抓人,却被她那哥哥弟弟阻止,气的来找蓝曦臣,想让蓝曦臣帮着劝劝无果后,两人一边吃着西瓜,一边闲扯。

江莫离长大后,性格变了不少,虽还是恶生恶气的,却不像儿时那般野蛮,原本青涩的外表已经完全长开。

她继承了江澄的好容貌,是整个仙门都数一数二的美人,一时提亲的人都踩破了门槛,偏生她性子傲,谁也看不上,也就这么单着。

紫衣无名这两人闹了这么多年,总算难得在一件事上这么齐心协力,闲着无聊,就安排相亲,一心想给她找个好夫婿。

这一来二去的繁杂相亲,吓得她天天赖在蓝家不敢回去。

“我怀疑她们俩到更年期了。”在确定安全后,江莫离偷偷摸摸爬上屋顶,打开酒,嗅了一下,对蓝平,蓝安抱怨道:“她们俩一个个都三十多岁还不肯结婚,反而好意思天天催我,有毛病吧!”

蓝平抽了抽眉,想告诉她,云深不知处禁止饮酒,最后选择放弃了。

这些年来兄妹三人关系暖和了不少,虽然没到达亲密无间的地步,但至少不像少时那样水火不容,偶尔坐下来,谈谈心,说说话,倒也平静。

蓝平,蓝安虽姓蓝,但却没有继承蓝家人的酒量,偶尔被妹妹拉着喝一点小酒,也不担心如父亲,叔父那样失态。

蓝平慢悠悠的喝了口她酿的荷花蕊,道了一声:“有进步。”

再打量一下妹妹,中肯评价道:“你也不小了,都十七了,算得上年龄比较大的。正常仙子十五六就结婚,像你这个年龄已经有小孩了。”

江莫离:“……”mmp。

“蓝平,我告诉你你在学她们俩说话,我就动手打你。”

“我说的是实话”蓝平笑得一脸和和气气,诚恳的道:“就你这脾气,别人敢上门已经不错了,别都打跑了,到时候没人嫁。”

接着,他想了想,认真说道:“我看你几个师兄都不错,比如你那二师兄莫嗔就挺好的,也算是名门世家,容貌拔尖,武功也和你不相上下,可以说是这辈弟子第一名。”

莫离瞬间爆炸,大喊:“哥,你可不可以别八卦了。我只把他们当哥哥看。”

接着,想起自家几个师兄的字,不由汗颜,道:“都怪无名,人家父母都想好字了,结果她非要给他们另行起字,而且起什么字不好,起莫痴,莫嗔,莫贪,有毒吧!”

“好好好。”蓝平笑着听她抱怨完,终于正起脸,认真道:“你那几个师兄都很好的,我也看的出他们对你有意思,我虽最钟意莫嗔,但你选那个都不赖。”

他劝妹妹道:“婚姻不比爱情,你别被眼前一时花言巧语迷住眼,找个踏实的,会过日子的比什么多好。你是女孩,不比男的,女孩容易招闲话,早早嫁出去最好。”

“蓝平,你什么意思啊,我都说了,我只把他们三个当哥哥看,”江莫离听了他那话,气的一拍胸膛,抗议道:“再说,人能活在世上又不是为了结婚,我就算一辈子不结婚,也比那些结婚的人有出息。”

蓝平听着一惊:“不嫁人怎么行?你真打算一辈子一个人过吗?到时候别人怎么说你啊?”

“那又怎么样?”江莫离不满自己哥哥跟那些老人一样,保持着这些老观点,连声抗议道:“我这辈子最看不起了那些人,明明自己没本事,一事无成,还一天到晚八婆别人婚姻,觉得别人取得再大的成就也比不过嫁一个好人家,简直就是社会底下最恶心的杂粹,臭水沟里的虫子。”

“莫离,你还真是……”蓝平咋一听,被她那离经叛道的思想吓住,看看她那固执这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她,于是摸摸她的头,柔声道:“一个人就一个人吧,反正我再怎么不好过,也养得起你。”

蓝安默默的点了点头,忽然冒了一句:“不会。”

江莫离:“???”

蓝安执拗的又说了一句:“不会说你。”

蓝平和他相处多年,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是说,他不会让任何人说自己的姐姐坏话,不由笑了起来,摸着弟弟妹妹头,把他们搂在自己怀里,轻笑道:“你们俩啊!”

仰着头看着天空,他叹了口气道:“算了,你想怎样都按你的想法来吧!只要你们俩过得好,结不结婚都不重要。”

紫衣和蓝曦臣聊了一会,似乎感到有些别样的安宁,有一点困惑问道:“奇怪了,今天,怎么没看到魏公子和含光君?”

“你是说他们俩吗?”他笑着回答道:“前几天听人说,南方有异,他们去看看,能不能帮一下忙!”

“是吗?”紫衣点点头,赞叹道:“含光君还真是和别的名家名士不一样,可谓逢乱必出。只要是有求助于他的,无论夜猎对象品阶高低,功劳大小,都会前往相助。”

蓝曦臣听她夸奖自己弟弟,不由嘴角向上翘了一下:“你到过奖了!”

两人正说着闲话,去听家仆来报,说是接到二公子和魏无羡寄来的一封信。

蓝曦臣拆开了信,信的内容很简单,除了照常的报平安和讲述他们俩遇到的奇闻以外。

魏无羡还向他询问,是否能借蓝家家力,找一对叫黎昕,容雨泽的夫妇。说是遇到一个西域女人,正在到处找他们。

黎昕,容雨泽。

蓝曦臣默念了一遍这两个名字,觉得别样的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样。

但到底时间太久了,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于是转过头问询问道:“不知道紫衣宗主,是否认识黎昕,容雨泽?”

他和紫衣相交多年,自然也没防备,紫衣听了,接过信,好奇道:“魏公子他们帮忙就行,干嘛要特意问你这事。”

“魏公子说看那女子感觉像一位故人,所以,更上心点。”他答道。

看紫衣边询问自己,边看了一眼信,认真想想,摇头道:“这个真抱歉!我不记得。”

说着,她有些歉意的道:“待我回去后,让江家子弟帮着也找找。”

“如此也就多谢了!”蓝曦臣向她一礼,以示感激,紫衣亦是回了一礼。

后来,两人谈起那事,紫衣耸了耸肩安慰他,不要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紫衣一向想的开,从不把过往的恩怨放在心上,也很少拿过去的事事非非和别人吵架,蓝曦臣很多时候都羡慕她这种想的开的的性格。

看着她吃完西瓜,感叹了一句,夏天已经结束了,怕是再也吃不了西瓜了。

蓝曦臣知道她喜欢吃这瓜果,笑着安慰道:“西瓜这东西还是明年再吃为好,秋天的西瓜还是少吃点,对身体不好。”

紫衣应了一声,两人相约,等蓝曦臣闭关结束后,到莲花坞来给三人庆生,就道了别,紫衣喊了一声江莫离,却看她和蓝平他们玩的欢,也就没有强求,千叮万嘱让她不要乱跑,以免耽误了生辰,就独自回去了。

三人庆生,远没有世家公子大小姐那般热闹,更没有什么繁杂的礼节。

毕竟他们出生的那天,也是江澄死亡那一天。

往常,通常是,紫衣领着江莫离进祀堂祭拜,而蓝平两人站祀堂外行礼,等结束后,在一起吃长寿面。

每当这一天,蓝曦臣都会想起那个的冬天。

“我这一辈子都活着很失败。”临产前一天,江澄这么对他说:“不管是姐姐,还是魏婴,都比我讨人喜欢。”

他是这么说着,打开莲花蕊一口饮进,丝毫不把医师的话放在心上。

蓝曦臣不动声色的夺走他的酒杯:“江澄,你醉了!”

“哦!我没有醉。”江澄笑着扑在他怀里:“其实,我一直相想见姐姐。”他在他怀里不安分乱动道:“蓝曦臣,你还记得金鳞台那个女人吗?”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江澄说的是谁,就被面前这个醉醺醺的人吻住,口舌交缠之间,津液相连,好似要把此生的爱恨纠缠全化为这个深吻,待松开后,他妩媚一笑道:“那女人死了,死于不夜天。”

蓝曦臣翻开发黄的记忆,但到底时间太久了,一时想不起来当初的女人:“是吗?”

江澄似乎也不打算让他想起,翻了个身坐在他身上道:“我听人说过,依那女人本事原本不会死在那里。”

“可惜了,被我踢下金鳞台,还被紫电打了一顿,断了骨头。”他弯下腰,对他上下其手,继续道:“姐姐因穷奇道的事对她很内疚,所以她在金鳞台养伤的那些日子里,姐姐常常去看她,为我和魏婴干的事向她道歉,但每次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女人赶出去。她恨江家养出了魏婴,害死了她丈夫。”

他淡淡的提起那个死人,但他的口气中没有半点波澜,就好是在跟他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冷漠至极:“但最后,她接受了姐姐,因为她的孩子。”

说到这,他的神色有些恍惚的说道:“那是个很顽皮的孩子,明明才刚刚学会走路,走的还不稳,却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一跌一撞的跟在我后面,缠着我和她玩,我凶她,她也不怕,就那么跟在我身后,甩都甩不掉,”他的眼角浮现出笑意,“那孩子很喜欢喝姐姐煲了汤,有一次,我出去,一回来,就看到那个孩子坐在桌子底下哭,汤被打翻了一地,她的手也被烫伤了,这很正常,她太小了,也太矮了,根本就够不到那碗汤,看到我进来了,她爬过来抱着我的腿,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把我衣服蹭了一身脏。在这之后,那女人选择跟姐姐交好,尽管她作为妻子,她恨江家害了她丈夫,但她也是个母亲,她不愿意让孩子难过。”

他是这般平静的,唠唠叨叨的讲道,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他的脸显得格外美丽温柔。

蓝曦臣轻轻的用指头,摸了摸他的脸,江澄很美,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知道这个现实:“你在内疚吗?江澄。”

他看着对方美丽的杏目问道:“为你打断她的骨头。害那孩子丢了母亲。”

“不,我不会。”对方摇了摇头道:“姐姐是我在世间最重要的人,我不会原谅任何伤害她的人,也不会因此而内疚。”

即使是我间接害死了她。

他靠在他胸膛上闭上眼:“蓝曦臣,我好累。”

他说:“我想见姐姐。”

蓝曦臣抱住他的身子,安慰道:“睡一觉吧!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然后,就是那个混乱的一晚,他清晰记得每一晚的每一刻每一秒,他站在屋外,听着江澄惨叫,那个傲慢至极的男人完全放下自己所有的骄傲,疯狂的叫骂着,也不知到底骂的是蓝曦臣,魏无羡,还是别的他认识或不认识的人。

一盆盆鲜血被端出来,屋外江家子弟的脸也一个白过一个,有几个不冷静的甚至想强行冲进屋,却被紫衣拦住,终于屋内传来孩子的哭喊,屋外人正打算松一口气,但没多久又响起另外一个,一时间,江家子弟喜不胜喜,只念江家有了继承人,不必担心自家宗主辛苦一场,孩子却落到蓝家手里,江家两手空空,唯有江家医师脸色铁青,紫衣心知不对,正想问医师时。

却见产婆跑出来,摇了摇头道:“肚子里还有一个,怕是生不下来了,大人心病缠身,瘀血堵在血脉多年,却一直没好好保养,怕是没救了!”

一旁,那医师闻言当场跪倒在地:“不夜天,是不夜天那次,”她哭着,喊着:“宗主看到江小姐死在他面前,孩子就流产了,身子也坏了,我师父劝过他,我也告诉过他,他在那次小产中,伤了身体,根本就不可能再生孩子了,但这次不管我和师父怎么劝他,他都不愿意听。”

那一刻,江澄校场有意挑衅的话语,日益冷漠态度,还有发现自己怀孕后,有条不紊的安排都有了解释。

他看到了那个傲慢自负的男人,抽搐着像失水的鱼一样,额头满是汗滴,全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床单被血染得满是血红,产婆熟练的驾开他的腿,试图把孩子弄正。

“用力啊”那人鼓励他道:“孩子马上就能出来了。”

“没办法。”旁边那位,解释道:“他先前生了两个已经没力气了,最后一个胎位不正,难产了,怕是生不下来了。”

床上人的气息也越来越弱,蓝曦臣握住他的手,将灵力输给江澄,江澄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他贴着江澄耳朵:“最后一个了,江澄,你也想看自己孩子对吗?”

他看到江澄死灰的眼,重新浮现出光彩:“江澄!”他道:“这么多年,你都挺下来了,这次也一定可以。”

他是这么说着,从未有那么一刻,他希望世间有神,可以听到他的祈求。

终于,一声微弱的哭声响起,委委屈屈的,好似没吃饱的小老鼠。

“是个男孩。”产婆松了口气,用毯子把孩子包好,用水擦洗着。

江澄听了哭声,身子终于放松下来,嘴唇蠕动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到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他放弃了,用目光示意他帮自己一把。

然后,在他的帮助下坐起,那双一直都漠然的眼睛中浮现出渴望,他靠在蓝曦臣肩膀上,发出一阵令人听不懂的声音。

从没有过那一刻,蓝曦臣感觉到自己跟他是如此心意相通,他示意产婆把孩子抱过来,交给自己,然后离开,让两人静静的呆在一起,接着他握紧江澄的手,抚摸着他们共同的孩子,十指相握,不知是不是因为鲜血的原因,温热的怪异。

江澄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辉,他看着那三个孩子,是那么的贪婪,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的,他的手指无力的擦过他们的脸,带着别样的满足。

那一刻,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完全绽放开来,妖异而堕落,似乎打算把他这一生的劫难悲苦尽数开尽。

蓝曦臣低下头,亲吻着他的额头,眼睛,鼻子,一路向下,直到嘴唇。

江澄这次没有拒绝,反而别样的配合他,干裂的嘴唇在和蓝曦臣缠绵悱恻,逐渐开始变得湿润,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分开,他靠着蓝曦臣肩膀上喘了一口气,嘴唇红红的,就如同第一次接吻,他的眼睛亮的可怕,好似天上最亮的星辰,将它一辈子的光辉全部聚集于此,美丽到不详。

他们俩就这么贪婪看着彼此,希望能把对方锁在自己眼里,永远不要分开,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江澄把一个东西塞他手里,那是一个发簪,一个黑檀木发簪,发簪雕花纹路是江家九瓣莲,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似乎想要在他手上写什么,但却没有力气。

蓝曦臣以为他是在懊恼自己只做了一个,对他说没事,他以后再给他们做。

却不想,江澄脸上流露出迷茫,接着他摇了摇头,停顿了好半响,用尽他最后力量,在他手上写的,把这给无名。

无名,是江澄掌门大弟子,他来江家那天,无名正好去西北办事,没碰上。

据说江澄对她宠爱有加,但诡秘的是,江澄却从来没带她出席任何大的场面,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碰到过那位弟子。

蓝曦臣没想到他在最后日子里做的竟……不是给孩子们的

竟不知所措。

心里洒满的各种各样的调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江澄看他那样,似乎怕他没看懂,还打算再写一遍,但没有成功。

蓝曦臣伸手阻止他继续干无用功,摩擦着他的手,示意他明白,接着紧紧拥着他,和他做的最后的道别。

蓝曦臣其实并不知道江澄具体死在那个时辰,只记得,在那个冬夜,他把江澄抱在怀里,一次次试图用自己体温去温暖他,江澄的手是别样的温暖,没有任何要冷下来的痕迹就那么笑着,好似在做什么美梦。

怀里婴儿似乎饿了,发出哭喊,但没有任何人给他们吃的,生下他们的人已停止呼吸,而另一个人也就这么握着他的手。

静静的,如到时光的尽头。

“晚吟。”他喃喃道,那是他第一次喊江澄的字。

门就在这一刻被人踢开,发出哐当一声,带着冬日的寒冷卷席屋子,紫电犹如吐着红杏子毒蛇,只取他的喉咙。

“放开他”女子声音比九寒之日冰霜还要冰冷道:“你没有资格碰他。”

蓝曦臣头也不抬的化解了她的攻击,他感觉到怀里的身躯,被门外的寒气侵蚀,变冷,正打算出手把那个女人打出去。

就听到紫衣的叫声:“无名,你快点停手啊。”那叫声似乎从很远的天边传过来。

无名???

他想起将江澄临死前的写的那些字。

抬头,对上一张脸,顿时如堕九寒寒霜。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桃花勾眼,巧目倩兮,美目盼兮,双眼顾盼之间尽是一位绝代佳人,但佳人眸子之余浓浓的杀意。

他感觉指甲死死嵌他的手掌心,心里是刻骨的冰冷。

这个女人就是无名。

而她长的竟和前世魏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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