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无题】前世情人(十三)

人物存在ooc

文章为原作走向几十年后的子一辈故事回推之前恩怨

第一视角讲述者为魏无羡和蓝忘机的女儿,会涉及一些比较敏感的内容,还请不要轻易点开,如果不符合你的价值观请退出,谢谢

内含羡澄,曦澄,凌澄等非官方cp

由可吃一切cp杂食党所写

洁癖党,认为xxx即正义别进
直接退出就行
谢谢合作,吵架很累,我选拉黑

文案 点此处

有人物黑化,角色死亡




六百零一、

很多年以后,我曾听他人道:“人的一生要经历死去三次,第一次,当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那么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死亡;第二次,当你被下葬时,人们出席你的葬礼,怀念你的一生,然后你在社会上被宣告死亡;而第三次死亡,是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真正的死去。”

那时,我想,江澄可能终于真正的死了。


六百零二、

江澄是个怎样的人,这可以说是困扰了我整个后半生的问题。

前半生,因为江瑜丧父之痛,我一直有意无意回避这个问题,直到后来我知道他同我一样表字晚吟,待到和金凌闹丨和丨离,我才开始迫切的近乎疯狂的寻找了这个问题的答案,贪丨婪地从那些尚在人世的前辈遮丨遮丨掩丨掩的词句中,寻找着这个如噩丨梦般丨毁丨坏我一生的男丨人的留给世界最后的残余影子。

我恨过他!

胜过世界中任何一个人!


六百零三、

一千个人有一千个答案,有人说他坚毅不屈,力挽狂澜,硬生生在废丨墟中重建江家,有人叹他半丨生丨忐丨忑,一世凄苦,亲丨缘丨浅丨薄,还有人骂他心丨狠丨手丨辣,犹丨如丨疯丨狗,自作自受。

我兜兜转转听了又听,却始终觉得缺一点什么。


六百零四、

金凌去丨世后,念儿丨质丨问我,是否还要继续丨执丨着。

那时,我的大女儿面露悲伤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怜丨悯。

“娘,”她道:“你还没看明白吗?自始至终,舅丨公丨都没想过丨要困丨住过你,真正丨困丨住你的人是你自己啊!”


六百零五、

那一晚,我梦回少时,我和启无意中的一次谈话。

那年,尚还幼稚的我满心思想让他和江瑜不要呆在一起,好给蓝珏创丨造机会。

那个男人微微笑着被我拉开,眼里是我读不出来的复丨杂,直到后来懂事了,我方明白其中。

奈何,奈何。

无可奈何!


六百零六、

“这么说,你幼时见过老江宗主?”当时我看着他兴奋道:“那他是个怎样的人?”

面前男人含笑看着后面的江瑜回答道:“和瑾儿一样,是个十分温柔的人。”

那一年,我看着气急败坏,正冲蓝珏大发雷霆的江瑜,满脸黑线。


六百零七、

完了完了,又疯一个。


六百零八、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六百零九、

梦醒了,人也散了!


六百一十、

但说到底,这后来的一切,皆与十六岁那年的我无关。


六百一十一、

六岁的孩子觉得自己父亲无所不能,而十六岁的孩子觉得自己父亲是个傻逼。

而我现在倒宁愿魏无羡他仅仅只是个傻逼。


六百一十二、

那日,从云深不知处逃出来后,我就一路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见魏无羡和蓝忘机。

死也不要见!


六百一十三、

好在,凭借雪团子的能力,我一路畅通无阻,肆无忌惮的到处横行,反正那两个人所有计划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六百一十四、

一声不响的收听完魏无羡和蓝忘机的讲话,我拍拍屁股朝北边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天失控,这几天,两个人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宛如客人,绝口不提那个“他”。


六百一十五、

金凌果然没有食言,在我下山的第二天,媒人就上门了。

在蓝夫人的支持下,支持我嫁到金家,以此借机缓和蓝金关系的人数不胜数。

即使看出大伯和蓝老先生的不情愿,反对的人依旧寥寥无几,只剩下几个权高位重的长老迟迟不肯表态。

我听着那些人对大伯各种请求和劝说,一时间只想冷笑。

我想嫁给金凌,不过是单单纯纯觉得他这人对我好,什么都依着我,仅此而已。

却没想到,平时那些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蓝家人却口口声声,一口一个,什么为了家丨族着想,以大丨局为重。

在就是明里暗里的暗示大伯,这几年,因顶着巨大压力收丨留魏无羡已经不比过去了,不能为区区一个女丨人在得罪金家!

那说辞,那口气,除了引经据典,点到为止,简直和暗地那些在坛坛众生挣丨扎算丨计的凡夫俗子没什么两样。

也难怪蓝珏每次在外听人夸蓝家高贵风雅,不染世俗时,总是表面点头,客气的装文雅,人一走,就大笑道,这世上,人都是要吃饭,要喝水的,有哪门子高贵不高贵的。说到底就是靠装!只要利益给的够,全都原形毕露,顶破天就是吃相好看点!


六百一十六、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

本一路漫无目的的游荡,却不想刚进宜州,一双手就按住我的肩膀,身后传来一声:“江……公子?”

我:“???”


六百一十七、

“真是对不起,是我婆婆认错人了!”看着不好意思向我道歉的中年女子,我有些方。

反是旁边的老人还在嘟嘟囔囔:“什么认错了,这就是来除妖的江公子。你和黑娃当初还老喜欢围着他打转转。”

说到这,她又问:“话说,之前同行的那位蓝公子如今还好吗?”

我:“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六百一十八、

“真是麻烦江……蓝姑娘了!”终于把老人送到家后,女人才不好意思向我道谢。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我说姓蓝的时候,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怪异,就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一样。

我抓了抓头,倒也不太在意,看女人一家因为寻找老人还未做饭,琢磨半响,遂开口邀请两人去一家饭店闲聊。


六百一十九、

原来,三十多年前,宜州边缘的某村庄曾经一度邪灵作祟,在死伤无数后,村子里的年轻人跑的跑,走的走,只余下一些老弱病残逃不掉,正当所有人闭目等死的时候,突然冒出两个人,一个自称姓江,一个姓蓝。

待了结事情以后,由那个蓝公子提议,主动出钱,助剩余的人搬了出去,而老人这是当初的那一批人。


六百二十、

女人估计也就普通家境,有些拘谨的坐在酒楼里,娓娓向我到来这些事,末了,她无意道:“之前曾遇到过蓝公子,倒有些憔悴了。”

我想起老人的误会后,隐隐猜出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老江宗主,就是不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蓝家那位前辈,也只有回去后再打听打听。

勉强一笑,想起蓝夫人的怒骂和大伯无可奈何的脸,一时半会也没了兴致。

就着兴趣缺缺,戳着米饭道:“谁家又没有每一本难念的经。”

女人听了这话,有些灿灿的一笑,不在说话。

那个男人是典型的普通农民,老实本分的趴了趴碗中米饭,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夹菜,听了后,沉默许久道:“他也是受苦了。我一个外人都可以看出他这些年过的很不好。”

话说到这里有些沉重,女人又叹了口气道:“再怎么不好,也总比那位江公子强,那……”

就好像为了证实她说的话一般,外面就着传来一阵喧哗声。


六百二十一、

“我叫你闭嘴!你在敢那么说他试试?”从第一声鞭声响起,我就猜出那个人是谁了,当下抽着嘴角,下意识狂翻白眼的别过头道:“你赌着这个要躺几个月?”


六百二十二、

这世上有粉就有黑,用蓝珏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人如果可以做到人人爱,还没有一个人讨厌他的话,趁早离那人远点,100%就是一朵惹人厌的白莲花。


六百二十三、

现在这个世道,世人普通敬仰修真世家,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八卦,有八卦就意味着有中伤。

如果当吃瓜观众无意遇到那个家族的门生,客气如蓝思追就是皱皱眉,实在听不下去就上前理论几句,再就是警告。

但假如遇到江宗主,那就抱歉了,不躺上一年半载就别想下床。


六百二十四、

其实有一个名人父亲不得不说是一个新鲜体验,记得第一次听外人说魏无羡和蓝忘机时,我是很生气很生气的上去理论,然后被一句,小姑娘瞎懂什么给趴开了。

蓝珏在一旁笑得肚子都疼了,我生气的上前扯他头发,质问他为什么不帮忙时,那王八蛋慢吞吞道,俗话说堵不如疏,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当初岐山温氏就是自己作死才会被丨灭丨满丨门的。区区百年,与其计较这些浪费时间,倒不如毁誉由人,反正被他们说几句又不会少一块肉。

一番大义鼎然的说辞,赢得周围同龄人一阵掌声,直夸蓝少宗主,大人大量,将来前途一定深不可测。


六百二十五、

我在数几次争执后,看着周围乐呵呵的吃瓜群众,再看了看旁边风轻云淡的蓝珏,想了想,决定跟他一样,放开心胸,毁誉由人。

直到后来,我无意中撞到蓝珏指挥秦忆给别人套丨麻丨袋。

我:“……”

蓝珏:“……”

秦忆:“……”


六百二十六、

我:“哥,好巧啊!”

蓝珏:“是啊!”

一边说,还一边示意秦忆挡着麻袋,那是平生第一次,我看到一项面无表情的秦忆表情濒临破裂,恨不得扭头就跑。

我继续假装淡定道:“你这是专门给我打的山鸡吗?”

蓝珏也装模作样道:“是啊!是啊!你瞧我们家粗茶淡饭的,把我妹妹都饿瘦了自然要补补。”

袋子里的人估计慌了神,唯恐遇到一群变丨态丨食丨人丨魔,就着大喊道:“不是山鸡,不能吃啊!”

我一听声音,就明白了,这家伙分明就是白天那一群说蓝夫人坏话最大声的人。


六百二十七、

我呵呵一笑,蓝珏抬头望天不语。

我:“说好的雅正呢?”

蓝珏:“……”

我:“说好的毁誉由人呢?”

蓝珏:“……”

我:“我呸,蓝琪你个糟老头,你坏的很呀啊!连下黑手套麻袋都会了?”


六百二十八、

在怒斥蓝珏双标的最后,我道:“你等着,我回去就把你干的事情全部告诉大伯!”

“晚吟啊!”后面的人,拖长调子,掰了掰手腕道:“你是要我现在动手打你,还是听我的话去做?”

我:“……”

完了,忘了大伯现在不在场。


六百二十九、

“你想干什么啊?”我欲哭无泪道:“哥,我知道错了,你别想不开啊!”

“杀丨人丨灭丨口这种行为是应该被唾丨弃的。”

蓝珏呵呵一笑道:“蓝晚吟,你现在给我亲自动手,否则后果自负。”


六百三十、

“快点,别拖时间。”

一阵催促后,我象征性的踹了踹那人,蓝珏一声冷笑,把自己的剑拔了出来。

我慌了神,就着一用力,把那个人踢昏过去,待看到袋子上正在蔓延的鲜血,顿时感觉不好了。

就着快哭出声道:“蓝琪,你快过来,这人不会被我打死了吧!”

那人没好气道:“别乱喊,死不了!”

接着指挥秦忆把人扔出去,然后如无其事的牵着我的手道:“回家吧!”

我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的就会放过我,正有点感动,就听到他说:“别忘了,这回动手的是你,你要是敢回去胡说,就等着抄家规吧!”

接着阴阴一笑道:“反正,我们俩的名字他都听到了,我若逃不了,你也别想好过。”

我:“……”


六百三十一、

蓝珏,一个疯起来连自己都坑的神经病。


六百三十二、

我琢磨一下,觉得自己还是太亏了,于是提议道:“打一个是打,打两个也是打,不如我们现在去把白天那个骂魏无羡的人也抓起来打一顿吧?”

“不行,”蓝珏干脆利落否决了我的意见道:“打一个是巧合,打两个是规律,我可不想到时背一个容不得人的骂名。”

“怕什么啊?反正那人也听到你名字了。”

“你个傻丫头,”那贱丨人面露怜悯道:“我若想不到让他闭嘴的方法,我这么多年少宗主也是白当了!”

“堵一个人的嘴容易,堵这天下的嘴难。”

“只要把握好规律技巧,那人真说了也没人信。”

我:“……”


六百三十三、

这感情都打出技巧,打出高度了。


六百三十四、

回家后,我看着大伯思前想后,大伯见我很忧郁,表示很担心,于是过来问原因。

本着循序渐进原则,我小心翼翼问道:“大伯,如果你在外面听到别人说你坏话,你要怎么办?”

大伯一怔,略微思考了一下道:“那自然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高风亮节。


六百三十五、

我又小心谨慎地开口道:“那大伯觉得江宗主在听他人议论三毒圣手后的所作所为是否有什么不对?”

大伯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谨慎道:“江宗主虽有伤人,但起因却是维护父亲,一片孝心,自然值得称赞。”

话到这里,我稍微有了一点点底道:“那大伯觉得我如是像他学习,是否合适?”

“晚吟……”蓝宗主神色微妙,长叹一口气,有些认命道:“你老实告诉我,蓝琪他又在外面干了什么?”

我:“……”


六百三十六、

我靠,智商这么高,还让不让别人活?


六百三十七、

“没有啊!”我扯着他的衣服,急得快哭了:“我发誓真的没有,绝对没有。”

在被迫发现糊弄不过去后,哭丧着脸道:“大伯,求放过。”

“我真的不想抄家规。”


六百三十八、

大伯揉了揉我的头,没有说话。

当晚,蓝珏就被他爹领去谈话了。

距他说,那是一路由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谈的他生无可恋。

“这还不如去抄家规。”最后,他是这般总结道。


六百三十九、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每每看到江家那边看江瑜揍人,个个摩拳擦掌,只恨不能抢过鞭子上前来两下,我都感到浓浓的悲哀。

那些死的早的蓝家祖宗!

你们知不知道抑制孩子们的天性是不对的呀!


六百四十、

“你赌着这个要躺几个月?”话说出口,我才想起这回是一个人逃出来,更是无趣。

外面的喧哗声已经停了,看着面部阴沉的江宗主,再回想起莲花坞门口的风波,我啰啰嗦嗦的转到桌下。


六百四十一、

美人虽然是美,但总要有命才能欣赏。

江瑜那一身黑气,自然也没有几个好不长眼的去招惹,店里的服务员虽被吓得战战兢兢,但也没有因此乱了手脚,估摸的都习以为常了。

等他走远后,我才听别人议论起来。

“又是那个疯美人,啧啧啧,都多少次了,温家那位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谁知道人家是不是故意的呢?江家那小子长的那么妖,连女人都比不过,换我也甘心被他打。”

“也是他爹作孽!好好的正丨道不走,去学鬼修,活丨该最后被打丨死。谁不知道三毒圣手在世时,最丨恨的就是鬼修和姓温的人。”

“话也不能这么说,谁不知道江家一家都是疯丨子。楚家和他家结亲后,你看他们家的小姐少爷如今都变成什么样了!”


六百四十二、

我听的有些不对,咬了咬筷子,那对夫妻估计曾经受恩于老江宗主,不是很愿意多说此事,因而也没有强求。

待两人离去,我回过头询问店员才大略知晓事情经过。

“你若想要去找他,就去十多里外的楚家山庄便可。”估摸着是又一个被我们俩相似容貌震惊的人,店员犹豫了一下,好心劝道:“姑娘若是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最好不去,那家的情况有点……异于常人。”

说着有些惧意,躲躲闪闪道:“江公子虽生的美,但没什么事时,我们都不敢和他有过多接触。”


六百四十三、

“进去,不进,进去,不进……”捏着最后一个象征不进的花瓣,我有些忧伤。

“呦~”雪团子围着我打转转,努力显示了它的存在感。

“别闹!”我唉声叹气道:“都怪蓝珏,没事撒什么谎,害得我现在这么提心吊胆。”

“呦~”这时,我突然回忆起楚飞云和金凌的谈话,一个主意浮现出。

“雪团子!”嘻嘻一笑,一把把它抓起:“来,帮个忙。”


六百四十四、

拖楚楚的福,守在门卫的侍从一看在门外徘徊的雪团子,检都没有检查,就干脆利落的放其进去了,更别提发现贴在它身上的小纸人!

我有些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身体会被其他恶人发现,因而也有一点慌乱。

只想快一点找到江瑜,然后寻一个心情好的楔机,服一个软,让此事揭过。


六百四十五、

“……味道可有淡了?需要在多加了点糖么?”树荫下,女子低垂着眉,一面剥着莲蓬,一面轻声开口询问,声音谈不上有多悦耳动人,却盛在柔和,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桌上是一扎新鲜栽好的莲蓬,还有几盘点心,那女子似乎并不太饿,左手边的那一盘点心几乎一动未动。

见旁边人摇了摇头,她微微笑道:“若是有那不好千万要直说。这么多年了,你们都不需如此客气。”

说着,将手边的那一盘剥好的莲子放到左侧不动,续而取了个新盘子,江瑜似乎有些无精打采,听她说话后,沉默了几秒,才勉强开口,但一直似乎都提不起精神,每一次开口都要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闷闷的答了几句,好在女人也并不是特别在意他的失礼,只是轻轻地把新剥好的莲蓬放在他面前。

“谢……谢谢……”我看他那一副拘谨不安的模样都替他着急,但也不知为何,明明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想走,却又不敢走,只是烦躁的一把抓住莲子。

“瑾儿,”女人似乎也被他的举动伤到:“是不是最近有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我没有,一切都好的很。”似乎想要增加这句话的可信度,但江瑜明显开始控制不住自己而显得更加暴躁,在沉默了半刻,他缓缓开口,也不知道是在说服面前的女人,还是他自己:“江家很好,楚家很好,金家也很好,所以……”

“……娘,你就别总在担心我了!”

“娘?”我就着一惊,也就在分神的那一刻,雪团子摔下了屋顶,而就在看清雪团子的那一刻,江瑜猛地站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面的纸人。


六百四十六、

在看到女子的第一面,我是真没把她往江夫人这块想,但这也并非全是我的失误。

楚飞云是美男子,楚楚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江瑜那张脸那更是不用说。从小到大,群蜂乱蝶就没断过,而相比儿子和弟弟妹妹的倾城绝世,江夫人容貌却显得相貌平平。

虽然勉勉强强也算得上有三分颜色,却实在不是一个档次的,有些类似于一群白天鹅里面突然闯进了一只丑小鸭般的尴尬。

心里有些戚戚然,暗叹,也不知昔日老江宗主究竟生的哪般好容貌,才让儿子生成如今这般模样。

但相比儿子和弟弟妹妹眼底怎么也掩不住的桀骜不驯和傲慢,美得尖锐极近窒息,女子身上却有种柔顺的气息,让人和她在一起会情不自禁的觉得十分舒服。


六百四十七、

“咦……”面前的女子,或者该说江夫人,在愣了愣神后,询问儿子:“这不是无忧打算送你的宠物吗?怎么跑到屋顶去了?”

说着,走过去,打算把它抱起来,江瑜却好像着了火般,径直冲过去一把把它抓到手上。

“瑾儿?”江夫人也被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着了。

江瑜急得似乎快哭了,他勉强镇定的站在母亲身边,余光却止不住的像门那边看,好像下一秒就要冲出去,但却不知被什么给强迫定在哪一动都不敢动。

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我的脑海,虽然显得有些荒谬,但它却可以解释一切。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假如这一切是真的,江瑜要是还顾及自己母亲不立刻离开的话,我已经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六百四十八、

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江家都对这个主母避而不提,为什么之前在酒楼,所有人都对这家如此忌讳,为什么刚刚江瑜每说一句话都显得那么艰难,就好像一个聋子看着人的嘴型在勉强分辨别人说的内容。

桌边摆放的三把椅子,左手边没有人使用的点心和莲子,这一切分明都照实着一个可怕的事实。


六百四十九、

离开,快点离开,别管你的娘。

假如不是附身在纸人上,我一定会冲着面前的男孩大声尖叫,不要让她暴露这个事实。


六百五十、

但已经晚了,下一刻,我看见女人转过头,对着桌边的那张椅子,开口道:“他再怎么不中用也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如果真想打断他的腿,我可第一个不依。”

但那张椅子分明是空无一人的。





有事情先向各位道个歉,之前文章涉及一些cp,所以打了tag,但用因为主线是子一辈的恩怨,cp内容比较少可能会给有些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删掉cp的tag,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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