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ABO】平安莫离(一)

随手打的一点,身为高三生,很可能在高考结束前都不更新,还有我也不确定高考完后还会不会想写这玩意,大家就先看看吧,就当玩玩,别认真

人物存在ooc

可吃一切cp杂食党所写

内含曦澄,曦瑶,羡澄,忘羡,瑶愫等cp,
洁癖党就别进来了,
认为xxx即正义也别进

极端党也是如此
直接退出就行
谢谢合作,吵架很累,我选拉黑

文案 点此处

有人物黑化,角色死亡

高能预警!!!
高能预警!!!
高能预警!!!



备注:按古人避讳规则,蓝安名字和蓝家祖先名字相冲突,但最初构思的时候没注意这个细节,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到头来,世间最重之物也不过一句平安莫离。

                                                                                        ――题记

锲子

蓝安提着剑闯进寒室时,蓝曦臣正玩弄着手边的银铃。

那是一个十分漂亮的银铃,精美的九瓣莲纹路,紫色丝质的流苏,无一不说明它主人不凡的出身。

显然,它有经过非常精心的保养,但在常年的把玩下,那雕花纹路已经开始模糊,连外表也不再富有昔日的光泽。

但流逝的岁月并未夺去它的典雅,凡使其多了丝无声的沉淀。

唯一可惜的是,那银铃上偏生横穿过一道裂痕,好似佳人脸上那道刀疤,硬生生打破这种美感,裂痕很深,似为泄愤而有意砸出的。

从此处挑眼窗外,院子里的金星雪浪正开的烈焰,牡丹贵为花中之王,本为雍容华贵之物,不知是否因为不得故人魂归,生生开出几分颓废凄凉来。

“蓝曦臣――”来人发出一声怒吼,秀丽的容颜扭曲宛如烈域里的恶鬼:“给我把你的手拿开。”

“家规十遍,蓝安。”蓝曦臣正出神望着那片牡丹,头也不抬一个,“云深不知处,不得急行,也不得随意呼喊长辈讳称,这些,我想你应该清楚。”

对方闻言没有回话,反是发出一阵急促的冷笑,嘴角一片惨然,“蓝曦臣,你究竟哪来脸来摸爹爹的银铃。”竟丝毫不掩其中怨毒。

这些可不像蓝安会说的。

蓝安身为云深二公子,是蓝曦臣和江澄的小儿子,上有一个大哥蓝平外加姐姐江莫离。

但不同于继承了江澄外表和脾气女儿,和长得像他,却生的一双杏眸的蓝平,蓝安长得即不像他,也不像江澄,淡雅的浅眸,不喜言笑的性格,脾气更是固执到极点,活活就是一个少时蓝忘机的翻版。

在他小的时候,魏婴到喜欢拿这个打趣他。

“你说,这孩子该不会是师……江宗主背着我和你与二哥哥偷情所生的。”他嬉笑了一句,不想怀里的孩子听了不满,伸手要抓他,被他灵巧的闪身,躲过那一抓,随身扔给蓝曦臣,笑道:“好,好,小祖宗,别生气了,我和二哥哥情比金坚,怎么可能啊!”

说话这时,魏婴笑眯了那双桃花眼,很开心,也很灿烂,但实际上不管是魏婴还是蓝曦臣都清楚,魏婴脸上虽笑,心中着实没有半点喜悦之情。

魏婴不喜欢蓝安。

这点包括原因他们都很清楚,极其荒诞,甚至可笑。

甚至连魏婴本人都觉得,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定认为那人有毛病。
毕竟当初,就江澄那糟透的情况,怀一个还是两个或三个,结局都差不多。

但身为人,总会心怀侥幸,若是当初,他只怀一个孩子,会不会就可以抢救回来。

这个答案显然是没有人知道。

好在魏婴心中那水虽端不平,但好歹没学江枫眠那般,明显到让两兄弟心生隔阂的地步。

这么多年倒也相安无事。

蓝安狠狠把包裹和剑拍在桌上,发出一声愤怒的巨响,包裹因而随之打开,里面是一个精美的乌黑发簪和破碎了的银铃碎片,发簪是黑檀木,头部似乎被人用利器砍过看不明原本雕的是什么东西。

在这个空挡,他也看清了,剑是三毒,这到使他颇为吃惊,三毒是江澄为所不多的遗物,女儿江莫离自是对其十分爱护,从懂事起,不管是擦剑,还是保养,全都是亲手亲为,不假他人之手,平时,随身携带,不让任何人碰它一下。为此还和金凌大吵一架,双方不欢而散。

“姐姐死了!”蓝安红着眼睛,咬着牙,死死盯着他,咆哮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院子里弄的那些金星雪浪是纪念哪一个,就算,你和爹爹在一起是迫于无奈,他也是你的道侣啊,但凡你当初把照顾你弟弟的精神放零星半点在他身上,我们兄妹三人又怎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姐姐也怎么会一天到晚被人明里暗里骂是没家教的野孩子?你现在装成这副模样,又有什么用呢?”

他抬起头,看着孩子那张充满怨毒阴翳的脸,那张酷似蓝忘机的脸蛋,因愤怒而扭曲,竟隐隐浮现那人十三年疯魔的残影,不真切而熟悉。

晚吟,他果然是你的孩子。他在内心低叹。

江澄活着时,他一直叫他江宗主,最亲密也不过一声江澄,到等他魂归恨海后,他才喜欢在心里无声唤一声晚吟。

早入半缘分务重,晚吟多是看山回。


正文

蓝曦臣和江澄近二十年的婚姻就是一场错误。

这一点,他和江澄都十分清楚。

那是一场标准政治婚姻,没有爱情,也没有任何感情的因素。

从荒诞的开始,到荒诞的进行,最后草草的收场,荒诞到,他明白江澄一心爱着的是昔日的魏婴,而江澄也清楚知道他心心恋恋的那个人是金光瑶,就这么不尴不尬过了二十年岁月,江澄血崩而死,待一切落幕后,仅剩他一人孤零零,静静回味着其中的悲哀。

他和江澄从第一次见面就是一场错误。

那是一场很言情的剧本,少年为挽回师兄失去的颜面,主动请求帮忙,然后嬉笑而归。不同是他们没有一见钟情,更没有所谓生死相依。

待多年后,当他回忆那一面,竟唯余一声清脆的“云梦江晚吟”,其它的到全忘了,反是魏婴淡淡的提起他有扔给江澄一个枇杷,他愣了愣神,想了半天,脑子里确实一片空白,记忆在时间的偷窃下,早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些抓不住的碎片,“有吗?”

魏婴红着眼,没说话,就如江澄放不下魏婴一样,魏婴又何成放得下江晚吟呢?

魏婴和他闲谈时,曾说过,“当初,虞夫人不顾江叔叔和师姐的阻拦,把他拉上花轿时,对他说,婚姻不比爱情,婚姻要选择最适合自己的,而不是最爱你的,”说话时,他玩把着手中的发带,思绪似乎因为沉浸在过往,显得有些恍惚:“我知道她说这话的目的是在警告我,别打她儿子的主意,她一直觉得我不是他的良人,也不满江叔叔想把他嫁给我的念头,但到头来虞夫人这话虽对了,选择终错了。”

他望着他笑笑,虽有很好的掩饰,眼角终流露出怨恨。

如今,魏婴和蓝忘机在一起很幸福,也放下他对江澄的爱,但他们间藕丝不断的牵绊又岂是说断就断的呢?

每次提起就是一身伤痛。

江澄不是他师兄,会吵,会闹,会夺人眼球。

他如每一个经蓝启仁教过的学生样,安静的上课,安静的学习,一直到安静的毕业,安静的让蓝曦臣几乎没留下任何印象。

那次插曲就如两条平行线的交点,一闪而过,不见踪影。

直到新婚那晚,他揭开头盖,重新看到那张巧丽的脸蛋,才恍惚发现他竟是要陪自己走下一辈子的人。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十分尴尬,江澄确实美若九宫天仙,家室也是极好的,但不同于蓝忘机那般不明世故。

蓝曦臣自是看出江澄与魏婴之间的关系,彩衣镇,对打时,双方看着彼此,眼睛里满是化不掉的爱意,那般完美,满满当当,浓蜜一般,不多不少,更容不下任何外人来添一脚,破坏那完美的爱情。

但现实也是残忍的,家族需要的是可以传承的天乾,而不是爱情。

后来他跟江家新任宗主――紫衣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时候。

紫衣笑笑说:“这我知道,宗主曾说过,最初是他对不起你。你明明知道他爱的是魏婴,还对他那么好,一直照顾他的感受,他也有想过,忘掉魏婴,跟你过一辈子。”

他不由惊讶,他没想到,一向冷漠阴翳的江澄会说出这些话,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心生内疚,沉吟半响,“到头来终究是我对不住他。”


“情不由身罢了。”紫衣不同于她的师姐,江澄首席大弟子――无名,那般痛恨蓝家,她微微一笑道:“虞夫人的眼光并没有错,当初如果不是发生那件意外的话,宗主肯定会爱上你,跟你幸福过一辈子!”

他哑然,那场意外终是毁了他们之间最后一个连线,也把江澄推入深渊,而对于那件事,他有着不可推卸责任。

“蓝宗主,也别在意师姐的话,她就是嘴巴凶而已,其实心里好的呢!”紫衣提起师姐,浅笑盈盈道:“我和她都是孤儿,从小被宗主收养,我性格软弱,老是被人欺负。我只知道哭,反是无名,不管大小强弱,上前就跟他们对打,回过头来,我帮她包扎,她一身伤,还骂骂咧咧说我没用。其实,她当时也不过是一个小不点。”

说到这,她叹了口气道:“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我不如她,不管是学习,修道,还是天赋,甚至打野鸡烤兔子,都要被她压一头,甚至在恨你们这件事上,我都比不上她干脆利落。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如果宗主没有后代,她会成为下一代宗主,但最后,宗主临死前却选择了我!”

她茫然若失的摇了摇头:“但即使这样,大家还是觉得我比不上她,我一直清楚,在背地里,大家都认为如果不是她支持我的话,我早被赶下台了,哪有如今这般风光,但那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人生百岁,如果一直执着于此,像宗主执着与魏前辈一样,落得一生都过得不痛快,倒不如想开点,如此更好。”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出生太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不幸。

紫衣虽知道蓝忘机因为她的容貌有三分像江澄而对其心生不喜,却不知道,比起她和江澄的三分相似,无名和魏婴前世却是从容貌到气质十成十的想像。
蓝曦臣每次看到无名,就忆起前世魏婴,自然是不愿见她,见她厌恶自己,反是庆幸。

但他却很喜欢看紫衣带孩子,尤其是她勾着杏眼,冲他们笑得一脸开心时,他往往感到一丝错觉,江澄还没有死,他还好好活在这世上,而他们的孩子也如天下每一个正常孩子一样幸福地活在这个世界,没有眼泪,没有悲哀,更没有彼此对对方的怨恨诅咒。


第一次正式发文,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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